、门有没有锁严、煤气有没有关等等等等,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存在任何困扰,我活得很自在,或者可以说是活得很本能。”
他慢慢地点头:“这很难得呢。现在的人,心理或者生理,多多少少都有些怪毛病,你怎么能这么健康?你健康得很不正常你没觉得吗?”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讪笑一阵,然后翻两个白眼,扭脸自顾自看手里的材料,不想理他了。
他还在那里慢慢地摇头:“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突然开了一窍,有点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就事论事”的意思了,他说他怀疑我是凶手,因为我的气质和状态都有变态杀人狂的潜质,但这跟我们眼下聊的话题没关系——这话的真正意思是,他认为我是危险人格,不过不认为我是眼下这起连环命案的凶手。
我是危险人格?
呵呵,有点意思。
我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把脸往谭仲夏那边倾过去,微微笑着看他,很认真地跟他说:“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危险人格,有两个残酷的真相,一是我们只会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而对自己不愿看的视而不见;二是大多数人都戴着面具伪装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