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了呆,表情里尽是莫名其妙,问我:“什么意思?”
我扁着嘴摇头:“没意思,就是突然想到,就说给你听,显摆一下我也是个爱看书的姑娘。”
他还是莫名其妙。
我给他个谜之微笑,低下头看材料,不再理他。
我不理他,他渐渐也就不吱声了。
我认真检阅从分队转过来这桩“砸头案”的照片和勘查报告,里面提到现场有一枚枫叶造型的镶钻胸针,女性用品,经鉴定价值不低,因为命案现场是在室外,所以无法确定胸针是凶手遗落在现场的还是路人遗落的。
在我的判断里,怎么都该是凶手故意遗落的,就像前面的风衣、凶器、脚印等等一样,全部都是没有实际用处的线索。
想着,转脸一看,呵呵,谭仲夏又交抱着双臂歪在椅子里睡着了,姿势别扭得要命,可就是睡得很香甜。
他倒是有怪毛病。而且怪得很明显。这世界的逻辑到底怎么了,有点毛病才算正常,一点毛病都没有反倒不正常了。
哦,我是不正常来着,不怨他多想,只怨他想得太多,想得有点咄咄逼人不让我好过。
这时胡海莲从楼梯口拐过来,脚步发威,一脸怒气,感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