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越来越痛,我在想,如果苏墨森在的话,会怎么应付谭仲夏,估计是卡嚓一声拧断他的脖子吧。我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所以觉得,以后能离他远点还是尽量离远点吧。
谭仲夏终于不纠结我刚才遇袭的事了,注意力回到眼前的案子上,说:“‘开膛案’死者尸体里验出麻醉成份,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
他说:“那你就没想过,这里也不符合你所谓的‘模式’吗?你认为凶手必定要让受害人受够极大的痛苦才死去,把这点当成连环案的模式。但是凶手使用了麻醉药物,受害人感觉不到痛苦,模式就不成立了。”
我没回答,站起身往会议室里走。他跟着也进来了。我把“开膛案”现场的照片拿给他看,尸体上半身的特写,面目狰狞,眼球都突落到眼眶外面了,这像是感觉不到痛苦的样子吗?
谭仲夏有点呆。
我告诉他说,麻醉的实施分肌肉麻醉和神经麻醉,肌肉麻醉能使一个人丧失动弹的能力。神经麻醉是丧失感官能力。如果只使用肌肉麻醉药物而不使用神经麻醉药物的话,就会是骆波凡所遭遇过的情况,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不能动弹不能挣扎。
他看看照片,看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