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联系,所以我现在手里拿的通话清单一点用都没有。
    我喊白亚丰,叫他赶紧,赶紧,赶紧跟梁宝市那边联系,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她另外一个号码。
    他蹦着跳着去了,我知道只要不让他继续盯录象,这会就是叫他去扫厕所估计他也会蹦着跳着去。
    火车站录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然后我跟谭仲夏回三楼会议室,还得接着讨论案件里的疑点。
    关于凶手不遵守模式这件事,我耿耿于怀,还有麻醉剂的事情想不通,太想不通。
    如果非要说凶手没有强迫症,根本不讲究什么模式,可以,但为什么在“开膛案”中对受害人使用麻醉剂?这桩案子的凶手明摆着胆小懦弱,根本不是个做屠夫的料,他蛮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方式,比如一把火烧死扔水里溺死。可他宁肯冒着被法医查出麻醉药物成份然后有可能循着成份再找到来源的风险,也要将受害人麻醉以后再施以开膛破肚的酷刑。
    到底为什么?
    我恍惚间好像明白什么了,有道灵光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我拼命想抓住而且似乎马上就要抓住了,可谭仲夏突然说话,吓我一跳,那道灵光刷一下不见,再要想找它又得从头想一遍。所以很沮丧地阴着眼睛朝他那边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