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好脸色给他。
    他也想跟我讨论麻醉剂的事情。
    他侧身靠墙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地面,一只手半握成拳头放在耳朵边,摆出的是一个很文艺青年的便扭姿势。
    他把好好的句子拆得零零落落往外吐:“先是、扎了、七刀、都、避开、主动脉,让郁敏、活活流血、死。然后、又是、肌肉、麻醉剂?所以,那个团伙、里面,有个、懂、医、的。”
    我实在接受不了谭仲夏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几字一顿的说话方式,皱着眉毛瞪他几眼然后兀自坐下,不理睬。
    他也不介意我将他视为空气,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说话方式喃喃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然后才终于恢复常态走过来问我他刚才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我只微微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甚至点头的时候都没有抬起头去直视他的眼睛。
    点头是因为我觉得从常规情况看,他的分析是对的,凶手团队里面至少该有一个懂外科知识,应该是与此相关的工作人员,比如医生、护士、麻醉师或者药剂师之类。
    但是,这世界上就有些情况是非常规的。
    我仔细看过“七刀案”尸体的照片和解剖报告,那七刀是慢慢地、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