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可真行,放着个天坑叫我去跳,死活两说,你倒是锻炼身体求长命百岁。”
    说完又哼一声。
    我嘴上是这样讥讽他,心里却替他急得要死,又不知道具体情况,心里又记挂着晚上要替他办的事,想救他都救不了,只能干着急。
    代芙蓉又跑了半分钟,脚步才终于稳下来。他把气喘匀以后很认真地再嘱咐一遍:“就算东西拿不到,只要你别把命丢掉,今天的人情,我也是欠定你的。等我把这头的人甩脱,有要紧的话跟你讲。”
    说到这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拿着手机愣怔怔地坐着不动,想来想去,最有可能跟踪代芙蓉的只能是“上帝之手”,怕他在趟梁宝市掌握了什么对那边那些受害者遗族不利的证据,所以跟踪看看。如果是这样,我倒真的一点都不用担心,凭“上帝之手”的谨慎度和原则性,他顶多把可能不利的证据抹除或销毁,比如笔记或照片什么的,但绝不会伤代芙蓉的性命。
    怕只怕跟踪他的是别的不知来路的人。
    但这会我实在分析不出来,看看时间又不早了,只得先起身往外走,先到代芙蓉说的那个报亭里把他托人放在那里的钥匙取到手,然后从包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小海,叫她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