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
    这一趟差事凶吉不定,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冒险。
    小海把钱接过去,看也不看一股脑儿塞进兜里,却还是脚步不停地跟在我后面走。
    我走到车边,想了想说:“也行,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到前面热闹点的地方你再打车。”
    她不响,自顾自钻进副驾驶室里坐好,把安全带系好,一张没表没情的脸看着窗外风景。
    开过两个路口,我叫她下车,她不下,歪着头理都不理,我按两下喇叭,问她这到底是哪路戏。
    她扭过脸来泛我一眼,淡淡然地说:“你唱哪路戏我就跟你演哪路戏。”
    意思就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了,我上哪她都得跟。但前面的事情,实在有点生死未卜,自己都不大想去干,哪里还能把她拉下水,所以想劝,可她压根就不给我劝的机会,眉头一皱,铁着脸说:“别费劲了,我懒得听你说话。”
    这是绝对不听劝的意思了。
    拿她没辙,只能带着,又往前开了一段路,想起刚才给她钱叫她打车,她看也不看一把将钱塞进口袋的动作,生猛得跟头野兽似的,真叫人好笑又好气。她进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大小小的人物,见了也不止一个两个了,怎么眼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