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又去宿舍楼那里袭击你?”
我想了想说:“肯定早先就埋伏在那里的了。”
他又露出吓了一跳的样子,但很快想进去了,慢慢点头,有点无奈地说:“他们之前跟踪我到过化工厂老宿舍,虽然我发现以后马上离开了,没有进四楼的房间,他们肯定挨间搜过,发现不对,就在周围打了埋伏。”
我也这样认为。
他皱着眉头说:“可即使这样,也不至于会动手吧?他们跟踪我这几天,完全没有一点要跟我动手的意思,他们如果真有抓我的打算,我现在哪还能好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
我回忆当时的情况,恍然笑起来,说:“他们有可能真没打算动手,是我动作太快,打开门发现外面有人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迎面再碰上觉得避不过就直接开打了,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我先动手的,他们后来的狠劲大概也是出于想制服我,并没想要杀我。”
代芙蓉又点点头,点得有点麻木,好像对谁是谁非完全不感兴趣,只垂着头看手里那个硬皮笔记本,两个大拇指在封面上皱起的塑料膜纹路里摩挲,不再说话。
我觉得有点尴尬,就把椅子往他身边拉了拉,靠近一点,表示下亲切,然后带着点歉意地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