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杨文烁在人民医院附近跟踪我,我将她放跑,胸口就憋一股气,难受得不行,茫茫然环顾这房子,觉得画面有点发虚,像对焦不准的照片,身体也有点晃动,想找个地方坐下,偏这是命案现场,不能坐。
原本这种情况,小海一定会走过来撑我一把,可偏她又不在,我就显得有点无助,直到老懒突然扫了一眼发现我的虚弱,疾步走过来将我扶住。
白亚丰没看出我的不舒服,还在房子里转来转去走动,因为领导都顾不上管,他就很放肆,戴着双白手套这里碰一下那里摸一下,看看这个闻闻那个,然后站在客厅中央仰着脑袋啧啧啧地叹,说:“这只吊灯,应该是传说中的意大利货吧,我不吃不喝存五六年的工资都不一定能买得起吧,还得空运过来,咦!”
他咧着嘴,一脸造孽的表情,说:“这房子的价格、满屋子的高档家具、艺术品、红酒,还有那些水晶做的酒杯,咦,这得花多少钱。哎,妮儿你知道吗,刘叔以前跟陆瑶琳打过一次交道,有桩蓄意谋杀案,她给凶嫌做辩护,愣是把蓄意谋杀辩成了自卫过当,只判了八年而且还缓刑,当时跟刘叔一起办那件案子的警察气得发疯,在法院门口朝陆瑶琳脸上吐了口痰。”
我因为被杨文烁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