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交车站牌底下刚才代芙蓉指给我看的那个男人走过去。
一个眉目开阔、个头挺高、挺壮,隔着衬衫和外套都能隐约看见手臂上肌肉块的男人。
他站在公交站牌下看报纸,神情淡定,肢体语言很放松。这时正好有辆公交车过来,把另外两个等车的人带走了,只剩他一个还站在那里。他倒敬业,入角入色,车子来时抬头看了眼是几路,然后又低头看报纸,搞得好像真的只是个路人甲似的,显然曾接受过专业的监视训练。
我走近他,再走近,近到他不得不抬头朝我看。
我冲他笑笑,神情里笑出点媚态,把烟拿到嘴边,问他借个火。
他大概不擅长和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打交道,表情挺尴尬,但还是马上掏出打火机递给我。
我点好烟,深深深深吸进一口然后猛地朝他脸上喷过去,又隔着烟雾朝他媚笑,笑里透着点发狠的劲,目光冰冷。
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太过清新脱俗看上去太人畜无害了,所以他直到这会才觉出我来者不善,立刻缩着肩膀往后退一步,肢体摆出防御性的架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为了不让那人因为紧张而做出过激动作,我稍微退后一点,又冲他千娇百媚地笑,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