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送。这一刻我想起黎绪,她抽烟的样子特别美,像个冷凝的女神。
当我再一次把吸进喉咙里的烟往外吐的时候,已经确定在我的左边,离着二十步远那个正装模作样打电话的男人,也是监视者之一,他正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这时,借我打火机的男人飞快地往马路对面瞟了一眼,于是我就知道,那边还有一个或者两个同伙,心想代芙蓉这次动静闹得可真够大的,搞出这么多张狗皮膏药。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要紧,哪怕他们全都朝我扑过来我也能应付,最担心的是附近几栋楼某个或某几个窗户里有狙击手,这要冷不丁当街挨一抢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小海和代芙蓉两个也在附近。
草草掠过一遍觉得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危险,所以脑子一抽疯,就做出了一系列冒险的举动,先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斜抬起脸冲眼前的男人菀尔一笑,还没笑完就行动了,闪电样窜上前两步,抬起右腿膝盖顶住他的腹部,直将他顶到后面的广告牌上使他完全不能动弹为止。说实话我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可能会带来丧命危险的举动,好像仅仅是因为这样做会很酷似的。并且我一直在朝他笑,笑得明媚又灿烂,仿佛所有这些几乎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