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我把小海的意思跟代芙蓉说了,让他去白亚丰家呆几天,顺带着照顾照顾老爷子,让小海腾出空来帮我的忙。
代芙蓉听完,很惊慌地看着我,然后拼命地摇头:“不去,我不去。”
我皱着眉头问他为什么。
他不说,只是摇头,后来眼睛也不肯看我了,只望着车窗外,沉默地摇头拒绝。
我突然明白过来,立刻扳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他的脸扭过来面对我,问他:“你知道老爷子受伤的事?”
他垂着眸子,好一会才点头。
我问他知道多少。
他又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那年的新闻上说我叔叔逃逸拒捕还袭警,将一个警察打成瘫痪。我起先不知道就是你朋友的爸爸,那天无意中问小海白老爷子瘫痪几年了,她说四年多。当时她的口气和眼神都有点奇怪。我算算时间,觉得可能就是他,打了个电话给当年报道过‘廖家恶性凶杀案’的一个旧同事问了问,确定是他。”
我问他对白老爷子受伤的细节和内情了解多少。
他摇头:“不了解。我当时只查了‘廖家案’的大概经过,没时间也没精力管我叔叔后面袭警的事。”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