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亚丰,我只能指挥他逃跑,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他不是老懒,不是刘毅民,甚至连胡海莲那点应对能力都没有,碰上性命悠关的突发状况,除了逃跑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很快,他喘着气说:“好了,在大路边了。”
我这才松下口气,用温和的语气问他有没有受伤。
他说:“只是腿上擦伤了点皮肉,右肩膀在墙上撞了下,有点疼,但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他说话的时候喉咙里面咝咝吐着气,是一种完全不自觉不自知的惊惧。我怕他分神,所以没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而是重新嘱咐一遍刚才的话,注意左右和上面的动静,有情况就开枪。我叫他不要讲电话了,把手机保持在通话状态放到地上,两只手都握住枪,别打偏。
两分钟后,手机里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接着是纷踏的脚步声,白亚丰捡起电话朝我喊:“后援到了,没事了。”
我这才挂掉白亚丰的电话然后给老懒打去,问他那边进展怎么样。
他懒洋洋哼了一声,说:“你走前什么样,这会还是什么样。”
我问:“我出来的时候在弄堂里碰上个女的,不是她吗?”
他说:“布置在外面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