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判断没错,那么有一点就很明显:江南殷家果然如传说中那样讲规矩有原则,跟苏墨森有仇就只针对苏墨森,哪怕我是他的孙女都不牵怒于我,只监视我的账户,而没有打扰我生活的任何方面。
再深想下去,不由一层冷汗,那些人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来。
我把我所想到的,都讲给老懒他们听了。
老懒交叉两手顶着下巴睁着两只定漾漾的眼睛仔细思考我刚才讲的这些,他说:“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对方是殷家的人,但整个逻辑是没有问题的,可能性极大。”
我闷声不响点头。
他又说:“有必要让代芙蓉帮忙再多打听些殷家的情况,最好能查到殷三郎五年前和苏墨森下斗的具体情况,他们到底怎么结的仇。”
我点着头马上给代芙蓉打电话。
代芙蓉没接电话,过了十多分钟才回过来,说他发现了一些“廖家恶性凶杀案”的线索,正在廖世贵生前一个同事家里打听情况,问我有什么事。
我有点吃惊,瞬间把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给忘掉,而是急着问他发现了什么线索又是怎么发现的。
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