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时叫黎绪交份报告的人不是我,是何志秦。何志秦要她交报告也是个程序上的事,每个参与过的人都得交报告。我知道以后,马上制止他,因为黎绪虽然参与了整个案件的侦破过程包括后面的探墓行动,但在某个层面,是被阻隔在外的,出于保护的目的,我在所有向‘上面’汇报的文件里都没有提到黎绪这个人的存在,所以也就不应该有她的报告。我打电话给黎绪,叫她别管报告的事,也别再插手任何后续的事,她说她没心情写什么报告,就把之前写好的一份长笔记用附件形式发到我邮箱里了,何志秦叫他写报告的第二天就发了。我才想起之前是收到过她发来的带有附件的邮件,而且当时就下载到自己电脑里却没来得及看,之后因为住院复查伤势让医生会诊,那份东西就在电脑里躺了一个多星期没有管过,无论是有什么人潜入我家打开电脑进行篡改还是黑客行为,都有可能。”
这么一来又是个茫然无头绪的谜。
好像很多地方都是此路不通,我快要被这种情况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