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问吴沙怎么会知道寄生人被抓去做研究很惨的事。又问他会有多惨。
他又往厨房那边看一眼,轻声说:“回头再解释,先把她送走。我乡下有亲戚,让她先到我亲戚家住一阵子,等把身上的毒解掉,恢复健康,我再找医生给她安排个手术,把嗅觉拔除掉,这样她就可以于人无害重新生活,就像付宇新那样。”
我嗯嗯嗯点头,但马上又拼命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你也是局内人,万一偷药的事情被查出,以你为中心进行排查的话,势必会连累到你乡下的亲戚,所以不能把她往你亲戚家送。”
被我这么一提醒,吴沙呆了呆,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他心思单纯,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没考虑到还有拖累亲戚的可能性,一时间很无措。
我说:“必须把乔兰香送到一个跟我们都没有关系的地方去,同时又得有人照顾她的日常起居,她现在的样子没办法自己应付生活。”
两个人垂头想半天,吴沙拍着脑袋叫起来:“我知道有个地方,半慈善半盈利性质的,他们接收照顾一些情况特殊的病人和没人照顾的老人,收费很低廉,但相对来说条件很一般,可能有些艰苦。”
都这种时候了谁还讲究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