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然后把多余的人都赶出去,只留亚丰在我身边,接着锁上门,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体保持视线齐平,低声问我报告是不是涉及到我们认识的人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发现喉咙干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声。王东升喝令亚丰去倒水,他连滚带爬地去了又连滚带爬地回来,满杯的水一路洒回来只剩下小半杯,王东升接过,小心翼翼喂我喝下,轻轻抚我的背,沉着地叫我别着急,慢慢来。
我呆坐了大概十多分钟才终于缓过来,一缓过来,心里的悲伤更汹涌,泪如雨下。
亚丰急得不行,抖着嘴唇喊我。我用悲茫的眼神看他一会,努力挤出半丝笑容,叫他先出去。
他不肯,被王东升硬生生推到外面然后反锁上门。我知道他没走开,肯定靠着门在听,于是打手势叫王东升把耳朵凑到我嘴边,压着声音跟他说:“你往我家里跑一趟,到二楼的卫生间,拿小海的牙刷或者梳子,做个DNA鉴定,再往卫枝县公安局的殓房走一趟,给今年正月里泥石流冲出那具骸骨做个鉴定,跟小海的DNA结果对比一下,快点办。”
王东升瞬间明白我在说什么,脸色刷的变白,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眼神都直了。
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