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看报告一边把全部和花桥镇有关的信息都捋了一遍,很多人很多事呈爆炸型在脑子里炸开,泥石流、白骨、小海的老家、夏东屹的老家、周红……想着想着,猛掠过一个模糊又清晰的想法,瞬间感觉心脏被钝器击打,一下疼得几乎死去。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魂都快要飞没了。
亚丰没发现我的不对,还在那里哇哇哇大叫,说算算时间,周红跑到埋尸地点去烧纸钱就是我们离开花桥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那女人百分之百跟案子有关什么什么的,肯定吓坏所以露出……
他喊着喊着猛地呆住了,闭上嘴伸出两只手用力扶我并喊我的名字,嗓音发抖,又尖又利:“妮儿,妮儿,妮儿你咋了啊别吓我啊!妮儿啊……”
他叫得太大声,把旁边办公室里的人惊动,都出来看情况,他们把我扶进会客室的沙发里坐下,拿纸巾擦我脸上的眼泪,一下一下拍我的背,看我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急了,正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王东升突然走进来。法医也是医生,他们赶紧叫他看看我是怎么了。
王东升检查我的瞳孔,搭我的脉,厉声问亚丰刚才发生了什么。亚丰急得语无伦次,糊里糊涂把那份报告的情况汇报一遍,王东升劈手夺过几页传真材料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