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着辆黑色路虎,旁边那些人明显都是听车里的命令在行动,当时试图追,没能追上,后来查那个车牌号,也是套牌的,线索从那里中断,后来怎么都没接上过。
    现在又出现了。
    想起那时他们准备抓捕代芙蓉的阵容和气势,我顿时有点发疯,整个人都崩紧,只觉脑袋要炸。小海看见我不对,立刻握住我的左手,握得很用力,几乎感觉到了疼。
    我问老懒,能不能猜到那些人的目的。
    他十分肯定回答过来一个字:“画。”
    我厉声尖叫起来:“把画给他们!给他们!一分钱都不要,给他们!”
    那边好一会没说话,我从背景音分析他的车正开在闹市区里,心里多少有点安慰,觉得那些人再狠,也不至于当街干出杀人越货的勾当,如果真是冲画,把画给他们就行了。
    但老懒不这么认为。
    他哑着嗓子说:“就怕把画给他们,也不一定能脱身。”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这几天一直不对劲,有人在暗中跟踪调查我的底细,查到我是警察然后从局里档案室调走我的档案,上海那边以前的同事也打电话来说有人去打听我的情况,然后,前天省厅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