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情,突然派人下来要求局里每个人不管正式的还是不正式的,都必须提交一份血样,说是建立内部数据库,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但没办法。你知道,我的DNA不寻常,所以他们现在恐怕不仅仅针对夏东屹的画,而是连我的人一起针对了。”
    我泼天泼地嚎:“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他苦笑,不吱声。
    想想也是,前几天我和小海因为修叔叔的事,都半死不活的状态,老懒哪里还敢跟我说这些。那幅画的事是我们几个人私下商议着设局的,出天大地大的事他也只能自己担着,连常坤都不敢告诉。
    我问老懒现在的位置,他不说,怎么都不说,我知道他怕我赶去救,结果羊入虎口,所以打死都不会说。
    我也不逼着问,只仔细捕捉背景音,想从声音里分析出他的位置,但半分钟的时间里除了老懒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汽车喇叭声和嘈杂人声外,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声音。
    这种要紧关头,我手机里有短信进来,一下受干扰,没过多大会,又有短信进来,又受干扰,气得我直想发疯,又被形势控着不能乱掉分寸。
    老懒提了口气,猛踩油门,然后说:“妮儿,听着,我今天要是脱不出身,你一定要照顾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