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开口,说刚才那女人,大概是活不了了。我回想起刚才的惨叫声和洪水样的老鼠,心下悲惨,但又无可奈何。我问黎绪那些老鼠为什么突然群体性移动,她说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每个字都像是用牙齿咬出来那么痛,我心疼她,但又必须让她保持清醒,所以硬逼着她继续跟我说话,直到她停下脚步,用手电照着前面左边的墙壁说:“到了。”
墙上有个圆型的洞。
那洞不小,但也不大,只够体型很小或者身材很瘦的人蜷着身子通过,饶是这样也还没法保证不会卡在那里,而且墙壁极厚,用的又是十二分坚硬的大理石青砖,看着仿佛是古人造墓才会用的材料,又笨又厚又硬,想把洞口豁大点都不可能。
难怪黎绪再三再四嘱咐小海原路返回,不能往这条道来,她早知道这里的情况,知道她的身材通不过这个洞。
手电照到洞口一滩深颜色的东西,再往远处照,是从通道另外一边一路延伸过来的,乍看过去辨不出是什么。
黎绪架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我猛地闻见一股难闻透了的味道,夹杂着刺鼻的血味、腐烂味、陈石灰味、泥浆味、草灰味,再加上黎绪身上的酒精味和我们共同混在一起的汗臭味,真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