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以外什么什么味都有了,绝对难以忍受,可是又不得不忍受。
    这回看清楚了,洞口那滩颜色是血迹,淋淋漓漓从过道那端延伸过来消失在洞口,应该是有个受了严重外伤的人从那边爬过来然后爬进洞里去了。黎绪仔细看了几眼,轻声地说了两个字。
    “难怪。”她说。
    我想问黎绪这句“难怪”是什么意思,但她没给我问的机会,把手电筒递过来叫我拿着给她照明,她则从我身上取下背包蹲到地上从里面掏东西。那包瘪瘪的,看着就没装多少东西,应该是进来前就考虑到我的状况可能不好,需要背着扛着,所以特地轻装上阵。
    她从包里取出三个照明弹拿在手里,考虑几秒钟又把包背回到我身上,然后扶我靠墙坐下,问我现在能不能自己走动。
    我苦笑一声摇头说:“够呛。”
    她皱着眉头骂:“妈的就你矫情,公主病!”
    我说:“呸,你见过哪个公主跟我这么惨的?”
    她说:“滚你娘个腿,童话故事里面落难的公主要多少,就你毛病最多。”
    她一边骂着一边凝神看对面墙上那个洞,又问我手上的力气够不够用,爬梯子有没有劲道。
    我抬抬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