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江眼睛里闪过一刹那失措,征询意见样望向我。
我便微微地笑,重复殷三郎的话,叫他在车上等着就行。
楼明江不高兴地说:“抱歉,我做不了这么大的主,得请示一下。”
殷三郎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往前面的墙走去,他不紧不慢地跟上来和我并排走着。
没走几步,楼明江突然大喊一声,然后跳下电瓶车追过来,飞快地往我手里塞了把袖珍手枪,重重地朝我点点头,意思是要我保重,万一发生什么对我不利的情况,就开枪保命。
我心里笑他瞎操心,又觉得有点感动,很无意地想象四年多前他跟黎绪之间的合作,彼此间也有种英雄式的惺惺相惜。
殷三郎继续带我往前走,走到墙边,伸手往墙上一按,指纹触发机关,门就开了,特梦幻。
我跟殷三郎走进去,然后回头朝楼明江挥挥手,门又渐渐合上了,我看见他焦灼不安地在走道里来回踱步。
门完全合上那一刹,我在心里认定,不管楼明江到底站在什么立场,至少对我和黎绪肯定没有恶意。
这是殷三郎的家,很大一套房子,各色家电家具齐备,有个扫地机器人正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