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只是整体色调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银色和白色,冷冰冰的金属墙,跟太平间似的,一点人味都没有。
他带着我穿过客厅走到一堵墙边,用指纹按墙,刷开门,里面是卧室,很大的床,没有窗户,没有开顶灯,只有角落里一盏台灯散发着微亮的光。
床上白色的被子拱起,有人睡在里面。
我感觉我的心脏快要停了。
殷三郎走进去俯身看看,床上的人睡得正熟,便走回我身边,将门关上,又带我回客厅,说:“苏醒睡着了,等他醒。”
然后他指指沙发请我坐,自己走到吧台边去倒饮料,我看见他从酒柜里拿出威士忌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
我把楼明江刚才塞给我的枪放在茶几中央,这是个态度,表示我对他绝对信任,用不着这玩意。
他拿着两杯酒过来,一人一杯,面对面坐好,他对茶几中央的枪完全视而不见,只盯着我脖子里的项链。
这项链原本应该挂在他太太脖子里的,我也很有心想还给他,但现在不是时候。我进来时戴着的首饰突然跑到他手里,“上面”查起来只会给所有人都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得由我戴出去。
我觉得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