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以后就离开了,神情高傲得不可一世,没正眼看楼明江。
楼明江望着那挺拔的背影说:“怎么样,我说他眼睛长在脑门上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吧?”
我没接茬。
他问:“哎,苏姑娘,和我说说,你们聊了那么久到底聊了些什么?殷三郎那人平常跟别人讲话一般都不超过三句,能跟你聊这么久真是个奇迹,你果然不是凡人。”
我笑得有点刻意,随便回答他:“我们聊五年前他盗金诀王墓差点死在里面的事情。”
楼明江惊了一下:“那事是真的啊?我一直都当传说听来着。”
前面岔道里走出两个工作人员,把我们领进一扇门里,是供客人吃饭和休息的地方,很丰盛的一桌菜。
我坐下的时候有点不放心,怕他们在菜里下奇奇怪怪的药。楼明江笑着说他们真要把你怎么样的话,根本不用费这么大周折,后面那两个士兵手里的麻醉枪随随便便就能把你放倒。我想想也是,何况莫玉梅还等着我去打开密码筒,犯不着给我下毒,所以赶紧拿起筷子吃,狼吞虎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们吃饱喝足,然后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以后试图估摸时间,却发现混乱得厉害,从我把手机手表都交出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