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许才两三天,也许有三四天了,也许更久一点,说不清楚。
现在我开始担心时间问题了,因为之前和黎绪说好的,如果我七天还没出去的话,她就会通知常坤采取行动。现在还远不到要他行动的时候,千万不能出岔子。
得抓紧时间了。
所以我马上起床洗漱,很乖地跟楼明江和两个工作人员到了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中间一张黑色的大长桌子,周围摆了十几把椅子,两个工作人员退出去以后,楼明江走过去拉开一把椅子让我坐,自己也在我旁边坐下,正襟危坐严肃得不行,表情都跟开追悼会似的。
没多大一会,沈建庆来了,他后面跟着穿白大褂的人,那人手里端着银色托盘,托盘里放的就是我拿来的那只密码筒,那东西在我们手里的时候,挨过颠摔过跤经历过各种折腾,到了他们手里,待遇一下提高几万个等级,都赶上皇帝的玉玺了,到哪都被人用托盘盛着。
真好笑。
沈建庆再三问我之前有没有打开过它,我再三回答说我肯定没打开过,但别人有没有打开过我就不知道了。沈建庆的眼神像蛇一样冰凉,很难不让人想起他曾做过的那些疯狂的实验。他和苏墨森患的是同一种疯病,这里所有的人都有那种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