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只管说就是林琅带着一贯的温柔笑意,“谢谢你肯帮皇上。”
“林姐姐,我是帮你呀,”冯妙有些不自然转开视线,又抬起头半是玩笑地说,“要请姐姐做一回祸国妖妃,先跟皇上要一大笔银子来。”
六月初六,贞淑媛林琅在长安殿设宴,邀请平城内贵胄宗亲的女眷,带着家中年幼的子女,入宫赴宴。眼下林琅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嫔妃,又有身孕,虽然拓跋宏并未许她统理六宫的权力,可女眷们一来好奇,二来也想跟这位御前新宠多多亲近,都纷纷盛装赴宴。
冯妙把林琅阻拦在后殿,只让长安殿的侍女宁儿,到殿前迎客,无论是谁问起,都说淑媛娘娘早先身子不适,这会儿还在梳妆。
“来的都是身份尊贵的夫人,有好几位,还是皇上的长辈,不出去迎接,实在太失礼了……”林琅坐立不安,几次要出去,都被冯妙硬生生按住,最后干脆用豆粉混合水草捣成的泥浆,敷住了她的脸,让她想出去也不能。
冯妙拿起牛角小梳,把林琅的乌黑长发打散,分在肩头两侧梳理,却并不盘成贵妇中常见的双环高髻。她用一串细小圆润的玉珠裹在发间,把头发一束一束地梳进来,结在脑后。
额前、两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