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拦都拦不住,只能匆匆拿了冯妙丢下的鎏银飞花暖炉,快步跟上去b>
崇光宫外,内监刘全对着冯妙露出为难的神色“娘娘,皇上有过口谕,这几天不准任何人进崇光宫,娘娘就别为难小的了。”
冯妙答应了一声,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她并不想做什么,她只是想看看他还好不好,陪他安静地坐一会儿、喝一盏能静心的茶。
正要转身离去,崇光宫的大门悄然打开,掌事宫女如意向冯妙屈身福了一福说“皇上请娘娘进去。”说罢,侧着身子,只引着冯妙一人入内。
崇光宫内未点火烛,十二幅鲛纱幔帐层层垂地,遮住了殿外射入的光亮。冯妙拨开幔帐,在鲛纱包裹内,触到了一个冷硬的身形。她摸索着握紧他的手,身子从他手臂下方穿过,恰好窝在他胸前。
谁也不说话,就那么寂静无声地坐着。冯妙伸手去摸他的手臂和脊背,已经没有了厚重的纱布,这一番小动作过后,她仍旧恢复成无声蜷缩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拓跋宏才开口“朕小时候,每当遇上不如意的事,就会躲进鲛纱幔帐里。勰弟每次都会钻进来找朕,明明朕就在这里,他却怎么都找不着,最后急得大哭,朕只能主动出来哄他,由着他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