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瑶抓紧了飞霜的手,“我只想叫她痛苦,她痛苦了,他也会心疼。我因为他才受了这么多疼,让他心疼一些,也很公平,对不对?对不对?”她语无伦次地说话,飞霜却清楚地知道,拓跋瑶口中的“他”是谁,总之不是那个痴傻的驸马。
“公主,您别伤心太过了,贵人娘娘福薄,没留住这个孩子,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今天只是去给太皇太后请安,连崇光宫的门都没有进过。”飞霜帮她解开发髻,“公主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有给王妃请安呢。”
听她提到太皇太后,拓跋瑶忽然跳起来“皇祖母!我要去找皇祖母!她明明说,那药只会叫她见红不能起身,公子那么心疼她,听说她病了,一定会回来的。怎么会让她的孩子没有了?怎么会?”
“公主,您可别在这个时候犯糊涂啊!”飞霜死命拉住拓跋瑶,不让她闯出去,“太皇太后可没说过这样的话,她老人家说的是,这几味药会让有孕的人见红不能起身,可千万沾不得。当时在场的又没有旁人,公主去问了也是百口莫辩。”
拓跋瑶怔住,喃喃地说“对,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我的,就像他们要把我嫁给一个傻子时一样,没有人会帮我的。”她忽然想起什么,疑惑地问“可冯贵人也是太皇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