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禅房前,刚一推门,青镜就惊得险些叫出声来,屋内一侧站着两名配刀的羽林侍卫,另一侧冯妙正坐在窗边。那些侍卫都是拓跋宏后来增派的,因为不便与姑子混杂居住,只远远地在半山腰巡视,正是因为隔得远,她们才有机会在上元夜把冯妙骗出去,并没惊动这些侍卫。
青镜强撑着笑说道“娘子还没用过晚膳吧,想吃些什么,奴婢这就去做了来?”
冯妙看着她说“不急,我正不饿呢,倒是想起来,昨天吃了嬷嬷做的汤圆,味道不错,可嬷嬷自己还没吃过吧。”
她对身边的侍卫点一点头,那两人便过一个小炭炉来,炉上用广口陶罐煮着十来个小儿拳头大的糯米团子,个个都浮在水面上,显然已经从里到外熟透了。
“嬷嬷,这几个团子可是我亲手做的,不如嬷嬷做的小巧精致,也不知道怎么放馅儿进去,嬷嬷将就着吃些吧。”冯妙说了这话,便转过头去。
那些侍卫是从崇光宫调来的,早就得了严令,只听冯妙一人吩咐。其中一人上前扭住青镜,用竹筷子穿起一个糯米团子,就往她口中的送去。煮得绵软的糯米团子又粘又烫,青镜被硬按着咬了一口,便烫得哇哇直叫,想讨饶,却呜呜地说不清楚。
冯妙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