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才松开了手。青镜的口中烫起了一圈水泡,火辣辣地疼。冯妙叫人拿冷水给她漱口,盯着她问“嬷嬷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青镜被烫得晕头转向,先点了点头,又忙忙地摇头“奴婢是替娘子送信去的,不知道哪里开罪了娘子,要这么折磨奴婢。”
“嬷嬷是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冯妙原本还不忍心,可想起昨晚被几个男人围住时的绝望惊恐,她便咬着下唇对侍卫说,“拿一个团子用冷水沾一下,给她整个喂下去。”
两名侍卫应了声“是”,一人用筷子穿起一整个糯米团子,另一人捏着青镜的下颔,强迫她张开嘴。青镜吓得脸都白了,叫出来的声音也变了,糯米团子用冷水沾了喂下去,起先不会觉得烫嘴,可芯儿里面的热度会慢慢散出来,把人从里往外活活烫死。
“冯娘子饶命,奴婢都说……都说……”青镜按住侍卫的手,连连求饶,眼角不住地往那雪白的糯米团子上瞟。
冯妙见她这回是真的怕了,也不让侍卫松手,只坐在原地说“你先说来听听,看是不是我想听的那些。”
青镜还想含糊蒙混过去,只把事情都推在丹朱身上,连连说自己也是被骗了。冯妙也不说话,眼睛往侍卫身上一瞥,侍卫手里的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