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却一反常态,劝说她出门散散心“只有一样要委屈你,我去参加这样的集会,要使用琅琊王氏的车马徽记,必须得到父亲的准许,你得先跟我去一趟琅琊王氏的大宅。”冯妙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便答应下来。
琅琊王氏是百年世家,就连宅院也气派非凡,下人步履匆匆,走路时都低头垂手、目不斜视,见到王玄之走过来,便侧身闪到一边,把主道让出来请他先过。
绕过一处假山,王玄之让冯妙在荫凉处的坐席上等候,自己进入内室去拜见父亲。一块竹帘、四根廊柱、角凉亭……南朝的风物处处都透着精致,冯妙坐在小榻上,一面看着藻井上的雕花彩绘一面等,丝毫不觉得着急。
此时,内室忽然传出一个老者带着怒意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大清楚“……没名没份,就有了身孕……行为不端的浪荡女子……败坏琅琊王氏的名声……”
冯妙一怔,旋即脸上涨红,她忽然明白过来,那一定是王玄之的父亲在说起自己。即使知道自己不会一辈子留在这,她仍旧为这些伤人的话而感到窘迫难堪。男子狎妓时,便是风雅有趣,怎么女子一心一意爱人时,便要受到千般责难?
竹帘被人掀起,王玄之几步走出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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