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揽住冯妙的肩,“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这一点上面,朕真心敬重他。”
冯妙由着他搂着,不说话也不动,她只想有个地方靠一会儿,让她再回想一遍刚才那句话——“全部处斩……王玄之下落不明……”自从重回宫中,她心中的疑惑已经太多,此时竟又多了一个,她还需要知道,那封信究竟是什么人写的。
七月间,洛阳城内的几处官设学堂都已经建好,也请到了德高望重的老师来授课,拓跋宏在皇宫之内召见各位皇子、亲王世子,亲自考校他们的功课学业。宫中的妃嫔和各位亲王正妃,也被请来在一边看着。
皇太子拓跋恂,此时已经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了,生得粗壮硕大,半点也不像拓跋宏的清瘦气质。倒是二皇子拓跋恪,生得白皙秀美,与拓跋宏小时候很相像。
两位皇子最先进殿,先向他们的父皇跪拜行礼,再各自向自己的母妃行礼问安。按照拓跋氏的祖制,皇太子立而杀母之后,皇后便自然成了太子之母,承担养育教导的职责。历代帝王都是如此,以保证日后登基时,皇帝与太后之间不至于有太多隔阂嫌隙。
太皇太后薨逝前,一直亲自抚养皇太子拓跋恂,直到迁都洛阳之后,才有老臣上书,提议将皇太子交由皇后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