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还是要穿鲜卑先祖留下来的这身衣裳?”
拓跋恂的性子原本就冲动易怒,此时听了冯清的话,热血陡然冲散了理智,想也不想便说“儿臣是拓跋氏的子孙,自然该穿先祖留传下来的衣裳主持祭典。”
他正要跨步走出去,冯妙斜斜上前一步,拦在他面前“皇太子,这些衣冠典制都是皇上亲自拟定颁行的,今天贸然改换了,等到皇上回来问起时,你可想过该如何回答?”
拓跋恂平生最怕的,就是这个父皇,其实拓跋宏很少亲自管教这几个皇子,但只要他皱眉瞪眼,拓跋恂便会吓得魂飞魄散。冯妙的话正戳中了他的短处,拓跋恂嗫嚅着看向冯清“母后……那衣裳破损的也不是很严重,儿臣还是去教人修补一下……”
冯清最恨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她已经说了让太子自己做主,这会儿也不好收回来,铁青着脸不说话。
始平王拓跋勰以臣属之礼躬身说道“请太子速去速回,祭祀的时辰就快要到了。”
拓跋恂如蒙大赦一般快步走出大殿,想要转回方才更衣的帷帐中去,才走了几步远,迎面便看见一名宫装女子缓缓走过来。那人脸上蒙着一层轻纱,看不清五官相貌,可从衣着体态上,拓跋恂认出她是高照容,上前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