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间屋子里不准有刀子,没有本王准许,也不准任何人进来。”
宁辰挤出几滴眼泪,抚摸着肚子,还想说什么。拓跋珪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声“滚!”
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我刚才不过是硬撑着,这会儿才觉得身上发软,耳朵里嗡嗡地响,扶着床边慢慢坐在地上,连回到床榻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拓跋珪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我抱回床榻上。他一靠近,我就不停地踢打,可他这次却没松开手,反倒抬起一条腿,压住了我的小腿,整个人都沉沉地压下来。我张嘴想要叫喊,他却俯下身子堵住我的嘴,他口舌间有酒的味道,眼中隐隐流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燕燕,你是我的,我不会再允许你飞走了……”他喃喃低语,伸手来解我的衣带。我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寝衣,三两下就松散开来。他埋首在我颈间深深浅浅地咬“会疼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今天很奇怪、很可怕。我拼命扭动身子挣扎,隔着衣衫,渐渐觉出他身上某处滚烫地抵在我的小腹上,比我前几天发烧时的身子还要烫。他把我的双手扣在头顶,用一只手除去了他自己的衣裳。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恼怒地叫了一声“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