珪,你疯了?!你放开我!”
他的动作丝毫不停,反倒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是,我疯了,我要征服慕容氏的每一寸土地,包括你……”
他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急切却霸道地攻城略地。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我疼得一口咬在他肩头。他却丝毫不肯停歇,像要把我碾碎一样,每一下都深深刺穿我的身体。我死死地咬住他,咬得口中传来血腥味。足足过了有一辈子那么久,拓跋珪才起身,用被子把我裹住。汗意过去,身上一片冰凉潮湿,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脏得我自己都不愿再看。
他叫人进来给我擦身子,我从铜镜里看见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脸色苍白,双眼血红。不知道为什么,侍女准备好热水以后,拓跋珪又把她们全都撵了出去。他用湿绢子一点点擦干我身上的污渍,动作很轻,看见哪里有淤痕,还会用手掌推揉几下。可我只觉得更加羞耻,知道躲不掉,就转过脸不看他。
半夜里我又烧起来,迷迷糊糊地什么都不知道,闻到有药味就死死咬紧牙关。一只大手捏着我的下颔,硬逼着我张开嘴。
接下来十多天,过得都像噩梦一样。拓跋珪温和起来,什么贴身的小事都亲自动手,根本不让侍女靠近我,发起狂来,又整夜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