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而且他也输得起。贾琏是输得起,但贾宝玉还小,元春还在宫里苦熬着。若自己背上贪墨的名头,不论官司打成怎样,贾宝玉和元春的前程便毁了。
王夫人气急又惊急,撕声道:“他这几天抄来的东西呢?不也没归公产吗?”
王夫可是对杨信抄来的东西惦记很久了。
“太太这话从何说起?那些早已归公了。”平儿一脸惊奇的模样,那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胡扯!”王夫人站起来一推,案上整套茶具并一个红漆点心匣子叮叮当当碎了一地。“当没有人知道么?公账才入了不到一千两银子和一些旧衣料物什!”
“当日得的全归了公账了,只有那么多。许是早被那些没心肝的赌博吃酒挥霍殆尽,许是被他们藏回老家或者亲戚家了,偏卖了他们也不抵数。”
“而且我们琏二爷说了,他可是荣国长正宗的嫡长子、整个荣国府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家琏二爷一生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释!”平儿一边说,一边在内心深处感叹杨信的霸气,似乎自家的主子从扬州回来之后变得霸气无双。
王夫人听出来平儿这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在说她将钱贪墨、倒腾给王家,但偏偏拿平儿无法,直气得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