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黑亮有神,十分敏锐,像是多年没有爆发过的火山,都是平静的神色,让人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微薄的嘴唇抿起,透出冷硬的气质,身后同样背着一个包袱。
二人站在张员外家门口,目光落在宅子后院的一棵大树上。
和尚道:“是这里了。昨晚那股怨气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黑衣男子看着被微风吹得轻微摇晃的树梢,没有说话。
和尚似乎习惯了他这样的状态,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道:“死后不肯投胎,必是生前蒙受了冤屈或侮辱,怨气如此深重,此人生前就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啊。”
黑衣男子听着,无甚反应。
和尚忽然吸了口气,道:“萧煜,你有没有感觉到,这股怨气似乎比昨晚更浓了。”
萧煜终于有了点反应,目光在张员外后宅处转了一圈,点头算是赞同。
和尚微微一笑:“行了五百里了,再不做一笔买卖咱们连饭都吃不起了,这冤魂厉鬼也是倒霉,既然你敢作恶,我们二人就用你来开刀,换点上京的盘缠好了。”
伺候红姨娘的小丫鬟枫儿慌慌张张地到前门来找老爹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