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奶奶屋里的冬梅就被人从井里捞了出来,尸体泡得发白,早就已经断气了,更加可怕的是,被捞上来的冬梅双手被人砍了去,眼睛还瞪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她要赶紧给托识字的管事给老爹写封信,让他把自己赎回去,这宅子凶得很,可不是人待的地儿。
看门的张伯却不见了踪影。
烟霞村人口不多,关系简单,平日里也没什么生人,极少有人拜访。张伯是张员外远房的表叔,时常到后厨和车夫吃酒,张员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枫儿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压着心中的恐惧撅了撅嘴:“这老头,大清早就去吃酒...”
刚想回院子里去,门便被人敲响。
枫儿本不想管,但那厚重的木门被敲得门声笃笃,半晌,敲门人丝毫没有气馁,只是均匀的,一声声继续敲着,好像没有尽头。
枫儿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挪到门口,拉开门闩,就看见门口的两人。
枫儿立时将方才的不快抛到脑后,眼睛直直地看向面前的和尚。天,这世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和尚,他还对着自己笑!
和尚见来开门的是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女娃,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些,双手合十,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