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还没反映过她话里的意思,眸色一闪,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掩盖。
时锦轻笑,勉强相信了,她试探出声,“突然走,又突然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此话一出,时钥心里慌了一下,掩在墨镜后的眼睛也闪了一下。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
她昨晚收到裤衩男的回信,说碰上苏绵了,那个勉强算是救过她的小姑娘也在,裤衩男说天时地利人和,这事儿绝对能成。
如今过了一夜,至今未收到消息,显然……
这事儿指定是成了!
想到这里,时钥稳了心。
她看了时锦一眼,缓声道,“没事儿,玩完了就回来了,小锦,我很累,今天可能要多歇会儿,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明天?”
时锦呵笑,语气倏尔严肃,“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你以为你能耗过几个明天?”
她话里尽是讥讽,时钥蹙起眉头,摸不清她的意思,内心烦躁不已,冷声道:
“我不就是没跟你打招呼走了嗎,你至于对我冷嘲热讽?”
“冷嘲热讽?”
时锦反问,“留在曦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