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不好嗎?”
时钥睨了她一眼,摘下墨镜,眼神像淬了刀子,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什么事情?”
“时钥,别装了。”
见她依旧执迷不悟,时锦真的失望了,她操心了整整一天,已经无力和她辩驳了。
时锦摁了摁太阳穴,眼底尽是疲惫,直言道:
“曦城派出所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不如问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时钥攥紧了手指,眼底一片寒凉,一抹恐慌在周身弥漫,将她紧紧包裹着。
她强装镇定,声线没有起伏,冷冷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先上楼了。”
闻言,时锦点着头,轻笑一声,“行……”
真是无药可救了,她还管个屁!
时钥步伐很快,拎着行李箱匆匆往楼上走。
时锦望着她的背影,声音冷若冰霜:
“时钥,我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差点儿害了苏绵,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一个宽容,你倒好,还在执迷不悟。”
“这么久了,你只顾着自己,自私自利,从来没把时家的脸面放在眼里,处处打父亲和母亲的脸,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