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直到他的病情痊愈。之前与他有过接触的人,若有不放心的,可以按照方子煎药,服上一两曰即可。”陈肖解释道。
“大郎以为将曹大有隔离在哪最是妥当,又由谁替他医治?”魏经文连忙道。
“大人若信得过小人,便由小人替他诊治,否则的话,县内医馆的大夫也是一样的。至于隔离在哪,无论曹大有家或是西门庆家中都是可以的。”陈肖无所谓道。
魏经文道:“就由你为他诊治好了。再有,为何将他隔离在西门庆府中?”
“因为西门庆亦是感染了。”陈肖一字一句道。
他话音一落,原本还站在西门庆身边的百姓,皆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后怕之色。西门庆气急:“武大郎,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我染上瘟疫?!”
咳咳,因为说话太急,西门庆一阵咳嗽,当他拿开掩口的白帕,鲜红的血迹十分刺眼。
一模一样的症状。
魏经文心底的一丝怀疑彻底没了,假惺惺道:“大郎,他们的寒症既然会传染,你为他们诊治会不会…”
“大人尽可放心,小人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传染。”陈肖神色从容道。
与魏经文不同,县衙外立刻有人嚷嚷:”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