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曹大有和西门庆,衙役耿放很可能也染上了瘟病,此刻就在甘露堂里躺着呢。”
一听还有人感染了,魏经文吓得脸色铁青,还是陈肖说道:“诸位不必如此紧张,这不是瘟疫,只是比较厉害的寒症,只要医治得当,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啪!
魏经文砸下手里的惊堂木,怒斥道:“你们都听到武大夫先前所言了,若要本官再听你们胡言乱语一句瘟疫,全都杖则三十!”
嘿,这就成武大夫了…
“吉昌,稍后你们从大郎处取了防止感染的法子,就前往甘露堂,将耿放带到西门府,让大郎确认是不是染上了恶疾。之后去到县中几家医馆,只要是伤风脑热的,全部带回来交给大郎分辨。”魏经文冲着堂下的捕头张吉昌吩咐道。
“是,大人!”张吉昌一脸曰了狗的表情,却只得点头领命,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案子以县衙和百姓皆人心惶惶收尾,所有人之前都预料不到是这样的结果。除了想不到曹大有几人染上恶疾,更想不到卖炊饼的武大郎经还是位大夫,诊出了回春堂许大夫都诊不出的毛病。
顾不得感叹,当务之急是向陈肖讨要那副有病治病,无病防身的药方。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