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变,上前一步低沉地叫我的名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近距离内我看到他充满痛楚的眼眸,那里头浮动着淡淡的血丝,很显然也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但我并没有再退让,“谈什么?如果是让我嫁给你的话,那就不用说了,我还是那个答案,不可能。”
“你怎么可以对我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裴言峤这样质问我,只是语气并不严厉,反而充满了自嘲和难过,“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接受我,为什么还要给我靠近你的机会?我是死缠烂打、阴魂不散没有错,但你并没有无情地拒绝我,是你给我希望,一点点勾着我的心,让我一步步深陷的。”
“你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我因此当做这是你对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暗示,正因为你给了我这种错觉,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我才觉得我们发生关系,也是水到渠成的事,而如今你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开我,视我如仇敌。蔚惟一,你不能这样,就算你不答应嫁给我,难道我们之间不可以再回到从前吗?”
裴言峤说的大半都是事实,我无从辩解,但他有个认知是错的,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利用他,去摆脱段叙初,如果因此给裴言峤造成了伤害,那么我也是无心。
因为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