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初和裴言洁结婚,哪怕段叙初是为了救我,我的心还是被伤得很深,我说过我不怪他、我谅解他,甚至是感激他,但这件事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子,给我最致命的一击,却也是事实。
而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在受伤后的本能反应,肯定会躲开那个受伤源,所以至此之后我选择了逃避,我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在段叙初几次试图挽回时,我干脆利落,说着违心的话,不给自己、也不给他留有丝毫余地。
我害怕再回头一次,我们还是没有结果,一次我可以承受,然而第二次若是得到后再失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动力,没有人知道在我失去腹中段叙初的孩子,弟弟也死去,我双目失明接受着治疗,蔚家财阀大乱的那段时间,我是用多强大的心理才支撑到现在的。
我一直不想接管蔚家财阀,我想活得简单平淡,有囡囡和周医生,以及毛毛,我的一生便足以,但当所谓的家族使命和父亲苦心经营多年的产业快要付诸东流,以及依旧忠诚于我父亲的那些人对我的逼迫..........等等压力之下,我一个女人30岁不到,却被迫做了那么庞大的蔚家财阀的掌控人,那个时候我孤单而害怕,多么想要段叙初陪在我身边,支持我、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