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靠坐回去乏力地阖上双眸,生平第一次用那么淡漠的语气说:“走吧。”
“好。”裴言瑾仍旧是沙哑地应道,他发动车子,电视屏幕渐渐远去,再播放些什么,我也不去关注了。
我和裴言瑾没有过问裴廷清的死,裴廷清的葬礼在什么时间,他又被葬在哪个地方,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从这一刻起所有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我与裴家财阀再没有任何关系。
车子停在我和我母亲最初的住所,外面下着小雨,裴言瑾把雨伞递给我,我没有去接,迈开腿大步往屋子里走,裴言瑾跟在后面。
这些年每次我心情不好,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裴言瑾再忙,他都会丢下他自己的事务不管,就只是陪在我身边,我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就保持沉默,直到我愿意开口,他就会陪我说话。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回头,他就在我身后,默默地守护我,为我做一切他能做的,只是可悲的是他对我的情义并非像段叙初那样单纯。
我在装失忆期间才知道裴言瑾以一种恋人的方式喜欢着我,不得不说就如他隐藏厉绍崇的身份一样,他喜欢我这个男人,也从未让我知道。
爱情是占有和征服,包括肉体和精神两方面,我想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