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曾察觉到裴言瑾的喜欢,大概是因为他对我没有过肉体上的那种冲动和占有,他的喜欢是精神上一种很高的境界,这种喜欢超越了很多东西,同样也很卑微———他喜欢我,却无所谓是否得到。
我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因为我爱的是蔚惟一这个女人,所以对裴言瑾的心思,我始终装作不知道。
我回到屋子里后,连澡都没有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就那样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有人在外面敲门,大概是裴言瑾担心我想不开,我没有理会他。
这一觉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做了很长一个梦,从记事起到我如今31岁,梦里有无间岛上我和段叙初靠打架来决定以后一个月谁来洗衣服,也有戴着面具的裴廷清在我每次训练受伤昏迷时,他悉心照顾我,后来离开无间岛裴言瑾在大学教室里上课,我趴在他身边的桌子上睡觉,还有我母亲悲伤而温柔地看着我..........最后才是蔚惟一,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在神圣的教堂里和段叙初完成婚礼仪式。
我觉得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不会变成现实,但当我醒过来唇边尝到咸涩滋味时,我才记起蔚惟一确实嫁给段叙初了,我成为了守着回忆活下去的那个人,而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也就代表他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