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没什么大碍,反正还没病死不是,就算病死了也没关系,到时我再花点钱买顶好一点棺材,把你埋了就是了!”斐流年恶声恶气地走了进来。
“斐教主,你这是”安老听不过去,有心想要指责他几句,可一想到昨晚是斐教主守了阁主一晚,直到今早才离开,话到了嘴边又不忍心出口了。
李沛却着急道,“斐教主,你怎么能这么咒我们阁主!”
安意气得不想理他,端了醒酒汤到顾容桓面前,“阁主,喝了醒酒汤,头就不痛了!”
顾容桓却是看着斐流年,见他眼底有些发青,又看了一眼安老的反应,歉然笑道,“昨晚幸苦你了!”
斐流年瞪了他一眼,在一旁坐下,怒气却因他的笑已消了大半。
只是一想到昨晚,不知为什么看到顾容桓的笑,有些不自在起来。
顾容桓嘴里的醒酒汤味道还没淡下去,胃里又有些难受,不怎么想吃东西,只是喝了几口粥就放下。
安老担心顾容桓不吃东西,身体受不了,说是要去厨房给顾容桓做斋菜。
安意也跟着去帮忙,李沛则是继续去了外面守着,因为张横离开,只有李沛一人是明着守着松桓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