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桓喝下醒酒汤后,额头上出了层汗,用热水擦过后,头也不似刚才那般发胀地痛。
斐流年正执着笔,在一卷医书上勾勾划划,见他站起身走过来,语气里没什么担心道,“林遥月昨天投井了,虽然被救了上来,不过情况不乐观,能醒过来还好,要是醒不过来可就是半死人了!”
顾容桓脚步一顿,是昨天的话说得太绝了吧,所以逼得她投了井。
“你要是担心,就赶紧去看看,或许你一去她就醒了也说不定呢?”斐流年有些促狭的一笑,以他的医术,救治一个落水的人,根本就是小材大用,而且他自信那副药喝进去,别说落水的人,就是已经死了都能活过来。
顾容桓闻言淡道,“不用,她什么时候想醒自己会醒过来。”
“那要是她醒了,你打算怎么办,收回昨天的话吗?”
“不会,我已给过她选择,竟然她不选,等她醒了我会让人将她送出去!”
“啧,真是无情,再怎么说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对着你又是深情不已,又是为你投了井,你竟还狠得心让她离开,果然,”
“狼心狗肺对吧!”顾容桓扬起一丝轻笑,“本就无心,又何来生情。”
斐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