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远被焦怀越来越没下限的言论气的想骂人。
他想起了昨天预约的校内心理医生对他的劝慰,别人的评价是很重要,但你要先建立自己的原则,如果不能够委婉正确的拒绝别人,也要先学会拒绝。
他语气终于不好起来,准备彻底撕破脸了,收拾了东西说:“老焦,咱俩什么关系,当年学生会,我被孤立最后退出,都是你们为了点破烂奖学金闹腾的,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所以我干嘛要为了你得罪老刘和我哥,而且刚才你也看到,老赵跟我算是哥们了,他都没要我的所有成果,他知道我要用那些毕业呢,你着急毕业是你的问题,我表哥代写核心一篇5万,还只包括第二署名权,你要愿意我帮你问问他。不过你在院里校里关系那么好,公开的招考都变成你等着留校了,也必然看不上我这点东西。”
说完这些话,司文远觉得身心舒畅,如同那个女大夫说的,忍让带来的固然有好名声,可这背后要付出的代价相对于名声,你愿意舍弃哪一个?
反正半年就毕业了,干嘛还要忍着老焦,你又管不到我的金钱和工作,在这装什么老领导,下次花博士来了,自己还要这样怼一通。
司文远爽快的拿起包准备去图书馆,这不是为了逃避